“程子同，”她忽然说，“今天我碰上季森卓了。”

“是你！”她快步走上前。

她来到病房门口，却见爷爷坐在病床边，低头沉思着。

“滚开！”严妍将程奕鸣使劲推开，一溜烟躲到了符媛儿身后。

助理马上去办。

不需要任何言语，只要一个眼神，她的手便刻意慢下半拍，他则在这时按下了琴键。

“他问了些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，目光变得迷离，俏脸绯红，原本柔嫩的红唇在酒液的浸染下变得暗红……像暗含了某种秘密，等待他去探索。

“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？”符媛儿琢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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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以后也不想见到我们了吗？”

符媛儿抱住他，“对不起，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。”

良姨端来一杯果汁，“符小姐，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喝西瓜汁。”

“那个……山顶餐厅又没多大，他能猜到不奇怪嘛。”严妍匆匆打断她的话，“我要化妆去了，下次聊。”

她将取样器递给子吟，又对符媛儿说道：“你先把仪器送回去，这里有我就行了。”

诋毁。